正文卷 第69章 无题
第70章 无题
李凡身体内憋的一口气,今天终于发泄出来,那些原主受的屈辱,禽兽们的排挤,栽赃嫁祸,坑钱,收刮东西,出了什么事,动不动说自己是个灾星。
等等委屈。
在这一刻,烟消云散。
是啊,前身干不过他们,而穿越而来的张浩可不惯着他们,虽然他懒得理会禽兽,不想跟这些禽兽们发生任何正面的冲突,只想关起门来,过好自己的日子。
但有时候必要的反击,还是很重要的。
最近。
大院里是越来越不太平,禽兽们更为嚣张了,尤其是那几个眼皮子薄的人渣,越来越眼红自己的东西了。
背地里尽管骂。
自己也就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现在倒好,明目张胆的欺负人。
这谁忍下来?
尤其是自己中午带回来一只鸡,这些禽兽们的眼神,就死死的盯着。
更过分的是,站在院子里就破口大骂,诬陷自己是偷来的鸡,这架势,就差抢东西了。
索性...
老天爷都看不惯他们,报应马上就来了。
自己不就是没捐款吗?
记忆中,这聋老太太,处处针对自己,说的比骂的都要恶心几倍,平常就仗着年纪大,倚老卖老,这样的败类,死不足惜。
还想让自己捐款?
咋不去做梦呢?李凡看的真切着呢,那么多漏网之鱼,偏偏揪住了他跟许大茂。
而何雨柱。
偏偏不管许大茂,就明着针对自己,这样的气,怎么能咽下去?
......
经过几年的努力。
李凡做纸扎的手艺,已经是炉火纯青了。
熟人给他揽了不少活儿。
他们大多都是乡下人,乡下人淳朴,自己的收益颇丰,日子肯定会越来越红火。
今天就是一个分水岭。
必须让那些禽兽们知道,自己也不是个好欺负的,兔子急了还咬人,别说人急了。
适当的反击,震慑一番。
否则,禽兽们的只会越来越猖狂,李凡的日子,也只会越来越难。
……
四合院中院。
整个大院都乱成了一锅粥,何雨柱躺在地上,疼的嗷嗷叫。
一大妈等一众大妈们过去搀扶。
没想到,众人你一抓,我一推,直接戳到了何雨柱的伤口。
“啊……疼死老子了。”
一把就甩开了大妈团,一个人在地上打滚,十分惨烈。
何雨柱哀嚎声不断。
看着一团糟的环境,一大妈再次泪流满脸:
“这是造了什么孽,哎呦,可怜的柱子。”
大妈们也纷纷退后,有的不但没同情,反而阴阳怪道:
“我们帮你是情分,不识抬举。”
大妈们的火力十足,何雨柱一会儿就被骂的狗血临头,被贬低的一文不值。
李凡从手到尾,都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,那些平时最能捧着何雨柱的人,这时候也踩的他最惨,这就是这帮禽兽们的性子。
不到万不得已,自己压根就不想趟浑水,惹得自己一身骚。
......
易中海头皮发麻。
在这样下去,场面就难以收拾,自己这个一大爷也就颜面扫地了。
紧接着。
易中海用解放牌的茶缸子,狠狠的敲着桌子。
“行了,今天的会就到这里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接着。
人群中就一阵嘈杂。
众人一哄而散。
一阵拥挤,就在眨眼之间,桌子上的钱就乱了套,阎埠贵着急的拢住钱。
“哎哎,大家别乱拿东西,这是给老太太办酒席的钱。”
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,脑子灵光一闪,心想:“现在趁乱,自己要是把那两毛钱拿回来,神不知鬼不觉。”
心动不如行动。
看着没人注意,他正要行动。
结果。
不知道被谁撞了一下。
正要骂人:
“谁这么不长眼,我这把老骨头,都快散架了。”
秋风瑟瑟,一阵风吹起来。
刚刚捐起来的几十块钱,被吹散撒落在地上。
阎埠贵心都在滴血。
“哎呦呦,钱都飞走了,飞走了。”
大妈们本来就搂搜的,捐钱也是肉疼的要命,哪能放过这一个机会。
众人都一拥而上,帮着“捡钱。”
四合院昏暗的的风光,地上更是视线盲区。
阎埠贵扑在地上,只为那几毛钱,几块钱,与大地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。
大妈们也装模作样,将手里的钱揣给了三大爷。
最后。
阎埠贵那些七零八落的一些零钱,足足少了十块。
“哪个王八羔子,这捐的钱都要偷,眼皮子薄,迟早会遭报应。”
阎埠贵的精明,算计在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,众人十分不齿。
胆子最大的莫过于许大茂了,没了何雨柱的压迫,他可算是翻身农奴把歌唱了。
“这钱指不定还是被谁拿走了呢?”
说完,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阎埠贵,迈着悠闲的步调,回了后院。
第69章 无题
“你……”
三大爷憋着一口气,朝着许大茂忒了一嘴,这才作罢。
整个全院大会,就在混乱中潦草结束。
李凡压根就没搭理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何雨柱,迈着碎步,心情不错的回了家。
……
这边,只剩易中海长叹一口气。
托起何雨柱的身子,将人送回了家。
何雨柱疼的嗷嗷叫,身体的多处烫伤都遭受了二次伤害,血水渗出来,触目惊心。
一大妈进门,利索的倒了一盆温水,在何雨柱的阵阵惨叫声中,将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。
何雨柱满头是汗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
“李凡那个鳖孙,竟然敢打我,狗娘养的东西,等我伤养好了,我揍的他跪地叫爷爷。”
“哎呦,一大妈,这还是疼,我怎么这么倒霉。”
一天之间,经历了这么多事情,一大妈身心俱疲,她叹气道:
“柱子,这伤口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,才能好转,这几天,疼也只能忍着,少发脾气,伤口好的更快。”
安顿好何雨柱。
易中海跟一大妈才回了自己屋子。皎洁的明月,裹挟着清风,笼罩着四合院的一砖一瓦,一草一木。
推开门。
屋子里清清冷冷,跟今天的心情无二。
易中海心里就像沉了一块大石头,压的自己喘不过气来,脱了鞋,上炕,靠着墙端坐着,缓着气。
一大妈也心里堵得慌。
进屋就倒了两杯热水递过去,道:
“忙了一天,嗓子都干了,喝点水润润吧。”
“咕噜咕噜。”
这时候。
肚子又适时的响起来,一大妈这才觉着饿了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。
两碗热腾腾的汤面就出锅了,这才热了热身子。
一大妈趁着吃饭的功夫,道出自己心中所想:
“老易啊,我看今天这事,是咱们欠考虑了,捐款本就是个敏感事,大院里的人都不富裕,一个人赚钱,养活一大家子人,我看这事行不通。”
易中海一愣。
这一层他倒是没有考虑到。
接着,一大妈又接着道:
“其实,我今天看的最是明白,聋老太太跟咱们亲,其他人压根就没多大的交情,让人家从牙缝里挤钱,谁能痛快了?”
“一毛钱,也够一家人的伙食费了。”
这话醍醐灌顶,让易中海瞬间清醒过来。
“今天是我冲动了,我这个一大爷,当的不称职啊……”
接着,易中海就想出了一个法子。
“我看这样吧,明天我跟柱子好好商量一下,我们出钱,柱子出力,炒几锅菜,另外做点席面,请大院的人,免费的吃一顿,大家伙高兴,老太太也走的风光。”
“老易,这主意好,不会伤了邻里的和气。”
易中海是什么样儿的人?
最会用道德捆绑别人,时时刻刻都是正义的化身。
这免费的席面,也不是白白给人吃的,他心里盘算着呢,这样一来,给聋老太太尽了孝心,还能落下一个好名声,顺便巩固一下自己在这个大院里的一大爷的位置,更加牢不可破。
易中海坐在炕边,手里举着一把旱烟头,一吸一吐之间,心里就敲定了最终方案。
随后。
他又惆怅说道:
“这次全院大会,简直是闹了一个笑话,这事儿是欠考虑了,谁成想,李凡那愣小子,公然跟何雨柱叫板,在大会上挑事,打耳光子雷厉风行,简直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啊……”
一大妈也无言,只觉得李凡是被逼急了,兔子也会咬人了。
明月透过窗户缝,照进了屋子里,也照进了易中海的心里,顿时就明亮了不少,一番攀谈,两人围坐着,商量着后续丧事的具体细节。
……
三大爷家最为热闹了。
捡回来的钱,众目睽睽之下,只能全部交给易中海,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,这精打细算的主儿,今天可算是栽跟头了。
他心里憋屈的要死,还损失了两毛钱,肉疼的搁地上乱窜。
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,浑身不舒服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
“这许大茂是越发翅膀硬了,明里暗里的嘲讽我,完全不把我这个三大爷放在眼里。”
暗暗下定决心,下次他犯了啥事儿,自己不给他小鞋穿,自己就不是三大爷了。
三大妈也是一个尖酸刻的,嘴一抽一抽的骂这:
“我就说这大院里不太平,何雨柱都被打趴下了,平时都数他叫的最凶,伺候在聋老太太身侧,像个哈巴狗似的,现在想摇尾巴也只能朝着一个死人了。”
要说这嘴毒,还得看三大妈。
三大爷一拍大腿,也开始怼起来:
“就是,今天要不是何雨柱嘴欠,惹怒了李凡那兔崽子,我的那两毛钱,也不会被那些个狗叼去了,明天的席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,真是个灾星。”
随后,又指着三大妈,恨铁不成钢道:
“你看看别人家的媳妇儿,钱掉了,都一窝蜂的抢,你倒好,连个屁都没捞到。”
三大妈双手叉着腰,越发的泼妇模样了,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就破口大骂:“我以为你是个有本事的,钱都看不住,还要往里头倒贴钱。”
这时候。
三个儿子齐刷刷的现在两人中间。
这一场一触而发的大战被迫结束。
阎解放眨巴着眼睛,咽了一口唾沫,十分认真的问道:“爸,明天到底能吃上席不?”
其他两个儿子也支棱起了耳朵,等着结果。
三大妈一脚就踢在他屁股上,大骂道:
“看你们那点德,一天就知道吃吃吃。”
阎埠贵脸上也有一些愠怒,吼道:
“小孩子家家,打听那么多干啥,滚去写作业。”
三人一溜烟,跑了个精光。
“这几个兔崽子,反了天了。”
阎埠贵的工资,虽然月月够花,但是三个半大的小子,能吃死老子。
家里的棒子面能管够,精米精面却是稀罕东西,三大爷精打细算过日子,买菜都挑着便宜菜,这才能一个月吃的上一次荤腥。
这大口吃肉的机会,实在难得。
闲话休提。
三大妈已经嗅到了这大院变天的味道,双腿盘坐在床上,眼睛透露着贼贼的光,顺着气说道:
“要我说,这事最容易处理了,聋老太太生前对谁最好?”
阎埠贵猫着身子,坐在床头。
“那当然是一大爷跟傻柱。”
三大妈一拍大腿,脸上的褶皱都团在一起,丑恶的嘴脸,尽然暴露:
“是啊,平时聋老太太护犊子,这关键时候,干脆他两出钱得了,再说了,聋老太太后院的房子,归谁?这大伙都捐了钱,是不是人人有份?”
阎埠贵竖起来一个大拇指。
“说的有道理,我看这个行。”
随即。
阎埠贵满脸愤懑,说道:
“估计到最后也只能是这样处理,他们爱怎么折腾,反正我是不会带头捐钱了,这就是个冤大头的活。”
三大爷熬恼极了,一晚上都在念叨着这两毛钱。
对他来说,一毛钱都能掰开两半花,精明了一辈子,就在这事上糊涂了。
心里那个气啊。
……
傻柱家。
何雨水还不知道大院里发生的事儿。
傻柱躺在床上,嘴里痛苦的呻吟着。
刚才翻了一个身子,整个人就像受着酷刑一般,生无可恋,肚子早就饿瘪了,孤家寡人,也没人能喊。
雨水一进屋子,就看到趴在床上的木乃伊,一喘一喘的,直哼哼。
雨水大惊,放下包就冲过去。
“哥,你这是…怎么了,怎么成这个样子了,谁欺负你了?”
傻柱一股脑将自己摔进锅里,有多惨的状况都吐露出来,心里那叫一个苦楚。
“我的哥呀,你说你逞啥能,一头猪都敢抱起来,还有啥是你做不到的,真是一个愣头青,把自己折腾成这样,白白受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