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67章 无题
第68章 无题
刘海中照做。
“一二。”
众人奋力拉绳子,两下的功夫,刘海中就被甩在厕所地上。
重获新生。
众人再次震惊。
刘海中身上没有一处好地方,耳朵里正在淌着稀黄的水,脸上也沾满了一坨坨黄色的屎,还有一些在衣服上挂着,整个人都臭了。
“呕。”
一个工友,服不住这架势。
当场就吐了。
“刘师傅,你还好吗?”
刘海中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,一动不动,气息微弱,喘气也穿不过来。
众口一起将其送医院。
……
六医院内。
易中海跟一大妈,经历三重打击,浑身都虚脱了。
但也松了一口气。
希望这倒霉的一天,赶紧过去。
就在此时,一股子臭味,从鼻腔传过来,一大妈皱着眉头,疑惑道:
“这什么味啊,臭死了,这儿也没厕所啊。”
很快。
易中海就看到了轧钢厂的熟人。
心里一惊。
啊?
谁又出事儿了。
这一看不要紧,差点没给他送走。
这刘海中被轧钢厂的塑料布包裹着,一行人都捏着鼻子。
还有一些不明液体,滴落在地上。
医院里来往的众人,十分震惊,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,纷纷跑开。
一大妈随后。
这状况,彻底破防了。
“这是掉茅坑了吧,恶心死了。”
就剩两个护士也都被叫出来了,跟着出来的几个医生,看到这情况,也纷纷皱眉,指挥着工友们,把人抬进去。
终于,刘海中被抬到了医院的水池子里。
接下来,
就是清洗了。
护士们都捂着鼻子,退后了,眉头皱的紧紧的,眼神里的厌恶,怎么都挡不住,大家都是花一般的年纪,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场面。
忍着没跑出去,也是够面子的了。
实在无奈。
不能把人一直晾在这,易中海提议:
“这样吧,让家属来清洗。”
一大妈被医院里沉闷的气氛,压的喘不过气来,她主动提议,“我去叫人。”
一溜烟的跑出去了,年纪大了,腿脚却好使。
……
四合院里。
李凡长呼一口气,有些累了,索性不洗了。
他手里拿着阎埠贵的木头人,上面有模有样的,挂着一副眼镜,后面那双贼精贼精的眼睛里,透露着算计的光芒。
李凡将木头人又放了回去,打了个哈欠,躺在床上就睡了。
.....
大概过了一个小时。
一大妈闯进院子,一脚踢翻院子里的废弃铝锅。
“噼里啪啦。”
响声震天,惊醒了熟睡的李凡。揉了揉眼睛,李凡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。
往外看,已是黄昏,屋子里有些昏暗。
“咕噜,咕噜。”
肚子也在提醒他,该起了。
李凡下了地,看到地上的水盆和那些木头人,李凡感觉有些麻烦,但他还是伸手进去,感觉到盆里的水早就凉透了。
他喃喃道:
“我这是睡了多久。”
迟疑了一会,李凡想着,反正一会都要做饭了,肯定是要烧水灌暖瓶的,那点剩下的热水也没用了。
于是。
李凡毫不犹豫的把剩下的半壶热水,一股脑的都倒进了水盆里。
一阵阵热气,扑面而来。
再一看。
刘海中还泡在里面。
水太烫了,李凡也没管。
……
就在热水倒进去的那一瞬间。
医院里。
悬在刘海中身体上的水龙头,直接就放出了沸水,腾腾的冒着热气。
这些热水,直接与刘海中来了一个亲密大接触。
“啊……”
刚刚还奄奄一息的人,在热水的刺激下,直接就激灵起来了。
“疼死老子了,啊……”
这嘴一张,里面的屎一股脑的喷了出去。
场面十分壮观。
闻声。
门外守着的护士就冲进来了,忍着恶心,越过刘海中的身子,关掉了水笼头。
被疼的清醒过来的刘海中,胸腔里积着一股子怒气。
“你们是干什么吃的,这么烫的水,是想害死我,是不是。”
护士急忙解释:
“抱歉,这个水龙头坏了。”
刘海中嘴里一股子臭味,还骂骂咧咧的。
护士只能重新跑出去了,心里却嗤之以鼻,这么恶心,谁愿意待着。
紧接着。
易中海带着工友们进来,
工友们又忍着恶心,将刘海中抬着,放在了地上。
刚放下,刘海中就疼的嗷嗷叫。
肚皮上,隔着衣服,热水进去,起了水泡,胳膊上也有大面积的烫伤,红彤彤的一片,触目惊心。
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,大家都纷纷离开。
路上,工友们议论纷纷。
“他娘的,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倒霉货。”
说着,他们闻着自己的衣服,都快吐了,其他人也是如此,议论道:“以前没少挤兑我们,这次是他活该。”
第67章 无题
……
这边。
二大妈听闻刘海在医院。
二话没说。
抓起一件衣服,扯着两个儿子的身体,就要往外跑,嘴里嘟囔着:
“你们两个臭小子,快跟我去医院,你爸出事了。”
谁成想,刘光福,刘光天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,眼睛都没抬一下,甚至心中还有一些窃喜,哈哈,他老子也有倒霉的时候。
刘光福一个眼神,刘光天就说话了,梗着脖子道:
“我们不去,不去。”
刘海中平时对两个儿子,打的厉害,动不动就家法伺候,两个儿子,打心底里就恨他,别说是去医院看他了,没欢呼雀跃也算好了。
“你们两个不孝顺的,连你爹都不管。”
“两个白眼狼。”
任由二大妈怎么骂,两兄弟依旧无动于衷。
二大妈拍着大腿:
“哎呦,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养了这么两个白眼狼。”
……
出了四合院。
两个老太太,一前一后,一快一慢,一前一后的进了医院。
水池子旁边,早就没了人影。
只有易中海守着。
见到人的时候,二大妈彻底傻眼了,这哪里还一个人样,身上沾满屎尿,黄水顺着头发滴落下来,比掏大粪的还要臭。
“这老东西,一天就是找事。”
二大妈以为刘海中晕过去了,就吐槽了一句,谁想到,这个时候,刘海中忽然睁开眼睛,吓得二大妈一个踉跄,退后好几步。
刘海中的心情本就不好,扯着嗓子满嘴喷粪道:
“你个死老婆子,敢骂我。”
二大妈畏畏缩缩的,不敢上前,刘海中更生气了,怒目圆睁,大声吼着:
“你站那么后干什么,快点过来给我洗干净。”
说话之间,
耳朵里,鼻子里,因为声带振动,幅度过大,又震出来一些屎尿,更恶心了。
二大妈心里有火,也不敢发。
忍着恶心上前,捂着鼻子,接过一个冷水管子,就直接冲了上去。
随后。
随手拿来一个洗地的刷子,搓在刘海中身上。
刚被烫伤了的刘海中,经历了冷热交替,用力揉搓,身上的那些泡,已经褪皮了,刘海中疼的跳起来了。
“啊,疼死我了。”
搓起来袖子一看,皮肉被粘在衣服上,硬生生的被扯掉了,血肉混在一起,触目惊心,刘海中感觉自己更疼了。
心里怒火冲天,不管不顾,二大爷抄起来脚上沾满屎尿的鞋,就扔向二大妈。
二大妈想躲不敢躲。
硬是被砸了一鞋。
“你给我过来。”
“看老子今天抽不死你。”二大妈走上前来。
刘海中满腔怒火,颤抖着肥胖的身子,又抽了二大妈几鞋底才解气,身上的屎尿,也跟着滴落在地上。
一个活脱脱的屎人,行走在医院里,让众人避之不及。
易中海拿出了一大爷的架势,大声呵斥一声:“他二大爷,这是医院,不是让你撒野的地方,快回去。”
刘海中已经破罐子破摔了。
所以。
听了这话。
左耳进,右耳出。
二大妈哭天喊地,愣是被拽着头发,拖到里面。
“啊,疼死了,快放开我。”
刘海中不解气,把人按在地上打,众人拦都拦不住。
“干什么呢?”
这个时候,刚从贾东旭手术室出来的主任中气十足地大呵一声。
刘海中一个激灵,手僵持在半空中。
易中海连连道歉。
刘海中被拉走,还死死的瞪着,面目可憎。
二大妈头发乱糟糟的,扔掉脏兮兮的外套,一大妈这才将人扶起来。
“我这是倒了八辈子的霉,才碰到了这么个王八蛋。”
当着刘海中的面不敢骂,二大妈现在可算是能吐露个痛快了。
“这么大的人了,都能掉进厕所里,老脸也要被他丢光了,这医院来来往往的,可是被看尽了笑话。”
到底是一个大院的,一大妈只能安慰道:“先过去吧,天快黑了。”
她这才搀扶着进去。
这边,看到主任出来,刚从秦淮如手术室那边过来的贾老太婆,拖着棒梗就扑了上去,眼里的急切分明:“医生,我儿子怎么样了。”
主任摘下口罩,脸上写满了疲惫,道:“命暂时保住了,高位截肢,家属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闻言。
刚过来的易中海跟一大妈,也松了一口气。
贾老太婆抚着心口处,喃喃说道:
“活了就好,活了就好。”
随后。
贾老太婆立刻就换了一副嘴脸,对着医生就鞠躬,嘴里也说着感谢的话。
医生把人扶起来,匆匆离开。
心里想着:
“今天算是碰到一个钉子,这要是救不活,医院一定会被闹腾的鸡飞狗跳。”
外边的天色已经暗沉下来。
一大爷上前道:“老太婆,今天你就要在医院住下来了,有什么需要的,明天给你带来。”
贾老太婆心情恢复不少。
看着慈眉善目,嘴上却也是毫不客气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“一大爷,家里大大小小的日用品,都要备着,就麻烦你们了,我这…走不开。”
一天下来,易中海也是身心俱疲。
一口就答应下来。
“一个大院的,客气什么,应该的。”
接着。
贾老太婆假模假样的,掩嘴道:
“一大爷,今天多亏了你们,要不…淮如可要遭难了。”
说着,还哭上了。
一大妈最看不惯她这个样子,平时嚣张跋扈,现在用人的时候,倒是一点都不客气。
天已经漆黑。
刘海中身上已经清洗干净了,就是那股子恶臭味,能熏死人。
二大妈忍着味道,搀扶着人出来。
长时间的扑腾,再加上烫伤,已经达到了身体的极限。
最后决定,用独轮车推着刘海中回去。
一众人正要离开,何雨柱也出来了,头上大大小小的被包扎成了一个粽子。
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,索性没什么大事,没有伤及要害,涂了膏药,已经好多了。
趁着月色,几人一起回了四合院。
……
四合院里。
三大爷钓鱼回来,愁眉苦脸的,一阵抱怨:
“真是倒霉,今天出去一天,就两只半斤的鱼,都不够塞牙缝的。”
三大妈关上自家的门,才道:
“聋老太太没了,今天中午,掉到水缸里,活活淹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阎埠贵一惊,眼睛微眯。
随后。
又由惊讶,转为兴奋:
“那死老太太,每次都挑刺,我被她说了好几次呢。”
接着,压低了声音,两眼闪闪发光:“呵。这次能吃席了,咱们家都多久没能爽快的吃肉了?”
心里别提那个的劲。
三大妈却一脸严肃,今天院子里发生的事情,接二连三,说不出的诡异。
“老阎,最近操心着点,今天秦淮如那一大家子,都遭了难。”
说着,就把今天大院里发生的事,一一道来,说的有模有样的。
阎埠贵心里也突突起来,这好好的,一个出事不说,都出事了,实在奇怪。
三大妈又压低了声音:
“老阎,你说不会是大院里有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?撞邪了。”
气氛烘托到此处,阎埠贵只觉得身后凉嗖嗖的,他撞了撞胆,道:“说什么呢,她贾老太婆嚣张跋扈,得理不饶人,嘴上不积德,她家该,别瞎想了。”
三大妈这才作罢。
但是,这颗怀疑的种子,已经在两人心里生根发芽了。
此时此刻。
李凡正在家里做饭。
油滋滋作响,剁碎的西红柿下锅,红色的汁水,再倒入刚炒好的鸡蛋,融为一体,撒上一点灵魂葱花,那才叫一个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