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卷 第66章 无题
第67章 无题
那滋味,要多酸爽,就有多酸爽。
傻柱伤口被刺激,立刻就跳起来了。
嘴里又吼又骂:
“你个王八羔子,想整死老子,快关水,快点。”
小伙子一愣,不明所以,却也是听话的关了水。
傻柱脖子上的伤口,直接的接触到冷水,无疑是在伤口上撒盐,那被烧起来的皮,彻底废了。
傻柱还不解气,瞪着眼珠子大骂:
“我让你给锅里加冷水,没让你浇身上,我怎么就招来你们这些傻叉徒弟?”
众人再次懵逼。
手足无措。
退后到安全距离。
傻柱人已经疼麻了,脾气也大起来,怒吼着:“快送我去医院,愣着干什么,等死呢?”
就在这时。
刚进来的帮厨,眼睛瞪大,惊叫一声:
“傻柱…你,你的脸。”
随后就‘呕’了一声,跑出去了。
众人的目光也被吸引过去,傻柱的侧脸,已经没了一层皮,里面的肉黏糊糊的,血水顺着脖子淌下去,再看脖子跟肩膀下面,也要就褪了一层皮,皮肤组织没有一处好的地方。
马华抄起来手边的拉菜的小推车,众人就把傻柱架上去了。
这没能架上猪褪毛。
人倒是被褪掉了一层皮!
“啊…妈了个巴子的,疼死老子了。”
刚被众人抬上去,何雨柱就感觉到,后背的皮肤,都被粘连到了衣服上。
这无疑是二次伤害。
“师父,你忍一忍,我们立刻把你送去医院。”
何雨柱咬着牙,指甲狠狠的抓着推车上面的铁板,头上的汗淌下来,落在左侧脸颊的伤口上,这不是在伤口上撒盐吗?
他一个激灵,双手下意识的抓脸。
这一抓,瞬间就血肉模糊,那一层皮,直接就扒拉下来了,场面十分血腥,何雨柱咬着牙,脸憋的通红通红的。
众人加快速度,把人送到医院。
……
医院里。
秦淮如刚被推进了手术室。
易中海跟一大妈也松了一口气,两个人虚脱的坐在椅子上。
楼道里。
一大妈惆怅感叹道:
“这是造了什么孽,一个个的,接连出事,不会是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?”
易中海两只脚,踩着一只鞋,虚脱的靠在墙壁上。
他这把年纪,就算有力气,也经不住身体跟精神的双重打击,心脏也受不了了。
他没有吱声,心里却在想着:
“能有什么?还不是贾老太婆平日嚣张跋扈,欺负人,现在这才是报应来了,就是可怜了两个孩子了。”
不远处。
棒梗跟贾老太婆在另一个椅子上躺着,就像两个乞丐一般。
衣服被撕扯的破破烂烂,头发凌乱,脸色白的就像是死人一般,吊着一口气,一喘一喘的,平日里的悍妇模样,消失殆尽。
此时,外面传来马华的大声喊叫。
“快来人啊,快来人啊,有人烫伤了。”
几个护士慌忙的跑出去,嘴里还是念叨着:“今天这是怎么了,一个接着一个的来,都是一些重症病人。”
这一会儿功夫。
何雨柱已经被徒弟们抬进去了。
他四仰八叉的躺在冰冷的车子上,脖子上,脸上的血肉,黏在一起,甚是骇人。
看到这一幕。
在大厅里的小孩子,“哇”的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就连护士们也都倒吸一口凉气,烧伤这么严重,恐怕是要毁容了吧。
马华心急如焚,带着哭腔道:
“医生,快救救我师父。”
远处,易中海嘀咕着:“这不是马华的声音吗?”
趁着一大妈愣神的空隙,易中海已经赤脚跑出去了。
然而。
眼前的这一幕,让他终生难忘,只见,何雨柱的脸颊,已经面目全非,还有露出来的皮肤,大大小小的泡,人也已经没意识了。
易中海痛心疾首,大喊一声:
“何雨柱。”
一大妈猛然站起来,踉跄着,跑了出去。
易中海无儿无女,还要靠着何雨柱养老呢,所以,看到何雨柱这般模样,他一股脑便扑了上去,抓着六神无主的马华问道:
“你师父这是出什么事了,没事儿吧?”
易中海蹲在何雨柱身前,看着他的惨状,悲怆的喊道:“何雨柱,何雨柱,你可别吓一大爷啊,你感觉怎么样?”
下一秒。
护士涌上来把易中海扒拉开。
“来,让一让,让一让,病人现在需要及时治疗。”
何雨柱是被疼晕过去的,听着周边吵闹,他缓缓睁开眼睛,双手耷拉着着,头也歪到了一边,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死不了。”
紧接着。
何雨柱就被抬走了。
一大妈趴在地上,小声的抽泣着,五官揉成一团,痛苦极了。
“何雨柱啊,这可真是倒大霉了。”
易中海心里已经痛的麻木了,不过,他毕竟是个要脸面的人,于是很快,在众人的注视之下,拉着一大妈,离开了医院大厅。
第66章 无题
……
此时。
四合院内。
李凡的屋子里。
李凡把洗好的四个木头人,都甩了水,一个一个的,方正的摆在窗台上晾干,光线照射下,这几个木头人,绝对是一系列极致的工艺品。
李凡站起身来,活动了活动因为一蹲的太久的腿,都有些麻木了。
伸了个懒腰。
准备接着干。
这次轮到刘海中了,他那肥胖的肚子,肚皮上的褶皱,都被雕刻的有模有样。
脸上的肥肉,一褶一褶的皱纹,清晰可见,积的灰尘也最多,双眼好像发着亮光,像是凸显了他官迷的本质。
李凡嘴里喃喃道:
“把这个装腔作势的人也洗洗吧,数他最脏了,灰都积在这缝隙里面了。”
话音刚落。
“扑腾”一声,毫不犹豫的将刘海中的木头人,扔进了水盆,溅起来一阵水花。
……
此时此刻。
轧钢厂内。
刘海中突然尿急,嘴里还骂骂咧咧的:“临时加班,还不给点慰问品,厂领导也真是抠门啊。”说完。
刘海中就脱下粘人的手套,迈着肥胖的小短腿,去上厕所了。
路过贾东旭所在的车间,看到众人聚在一起,议论纷纷,刘海中也是个八卦的,就凑过去听了一嘴。
显然,车间所有工友的内心都掀起来了惊涛骇浪,没了工作的心思,魂都还没归位呢。
“东旭这次可是凶多吉少了,那血喷的,流了一地。”
另外一个垂头丧气,长叹一声:
“下半身都没了,就算活着,也是一个废物了,真是飞来横祸啊,留着一家老小,往后的日子可难过了。”
偏偏刘海中是个铁血无情的人,根本不为所动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,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边走,还边冷哼一声:
“哼,贾老太婆那个老东西,没了儿子,她还嚣张个屁啊。”
说着。
刘海中就朝着厕所去了,丝毫不顾及邻里之间的情谊。
期间。
路过食堂。
食堂里也是嘈杂声一片。
帮厨的女人,还哭个不停,那场面,实实在在的把她吓坏了。
打杂的小伙道:“脸上的肉被血糊了满脸,全身都是泡,猪还在地上摔着。我当时都吓懵了。”
刘海中又听了一嘴,依旧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丑恶嘴脸。
心里还怨恨着。
“这何雨柱出事真不是时候,这猪没人处理,食堂的人都撂挑子,这猪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的上,真是晦气。”
说完还不解气,在厕所外边的墙上,狠狠的踢了一脚。
自言自语道:
“这两人不是活该吗?”
心里还美滋滋的想着,这大院里的关键人物都出了事,这大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,还得他多上心管着。
在轧钢厂当不了官,在四合院里过一把瘾,也是极好的。
去了厕所,就在刘海中刚刚蹲下来的时候。
“噗。”
屁声戛然而止。
地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水,刘海中只感觉脚底下一滑,一个后仰没有收住,因为身体肥胖,蹲着支撑力不足,一个跟头,就栽进了茅坑里。
惨叫声不绝于耳。
“啊……来人了啊,救命,救命。”
刘海中一个二百斤猛男,后果也可想而知,那叫一个惨,裤子半耷拉着,整个人奋力的向上扑腾,但由于昨天刚下过雨,坑里积水多,刘海中整个身子都被掩住了。
而且。
因为大力扑腾,周边的脏东西,溅起来,他整个脸上,头上都是。
这个时候。
正在清扫院子里瑟瑟的枫叶的郭大撇子,听闻厕所里的惨叫声,还有扑腾水的声音,心里疑惑,放下扫把,进入一探究竟。
这不看不要紧,一看吓一跳,只见,刘海中已经快被屎尿掩住了,满嘴都是屎尿,还在不停的往嘴里呛,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。
郭大撇子心里一惊。
这家伙。
怎么掉厕所坑里去了?
原本两人就有过节,刘海中经常明着暗着的嘲讽他不受重用,被派着打扫院子,低人一等。
为此,两人还大打出手.
所以。
看到他这么倒霉,郭大撇子心中痛快了不少。
他并不想直接就把刘海中救起来,最起码得让这死胖子,好好受一会儿罪才行,平时嘴上不积德,上个厕所,都是老天爷的报应来了。
刘海中在里面一直扑腾,本能的求生欲望,让他不敢沉下去,恍惚之间,看到一个人影,他已经顾不得别的了,张嘴就要大喊。
这一张嘴不要紧,屎尿一股脑的都窜进了嘴里,刘海中疯狂咳嗽,惨烈无比。
郭大撇子恶心的退后了几步,捂着鼻子,十分嫌弃。
刘海中又多淹了一会儿,郭大撇子也没想要他的命,何况有其他人来了,到时候被人看到,自己有嘴也说不清了。
所以。
他就出去招呼人了。
没一会儿。
厂里来了一众人,手里拿着类似铁锹的工具,见到此情此景,众人心中无比震惊,是啊,这人掉厕所里,轧钢厂还是头一遭。
“我去,刘海中怎么掉进去的,那么大的块头,这也太恶心了。”
“怎么救人,这都是屎尿,人都快要淹进去了。”
“就是啊,刚下雨,后面都是积水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,议论纷纷,这刘海中平日里喜欢命令人,没给下面的人落好印象,而对于上面的领导,他恨不得把脸都贴上去巴结。
所以。
大家都对他嗤之以鼻。
最后。
还是组长大呵一声:
“现在是人命关天的时候,先把人救上来。”
恶臭味一阵一阵的扑过来。
恶心至极。
大家捏着鼻子,开始救人。
而茅坑里,刘海中已经没了力气,扑腾的劲都没了,只能听到众人的嘈杂声。刘海中没了声儿。
人群中有人大喊:
“刘师傅,你坚持住,我们马上就来救你了。”
刘海中七窍都被糊住了,周围臭气熏天,隐约能听到嗡嗡的声音。
扔了一根绳子下去,组长捏着鼻子,强忍着恶心劲,大吼:“刘师傅,抓住绳子。”
刘海中激灵一下子,抖了抖沾满了屎尿的身体。
很快,他便在屎尿水里一个劲的摸索起来,众人看了,直犯恶心,甚至有的人,直接当场就吐了酸水。
刘海中沾满了屎尿的胖手,死死的抓着绳子。
上面的人,齐心协力的往上拉扯。
“一二,一二。”
刘海中的身体,逐渐从里面起来。
身子一寸一寸的挪动,绳子也一寸一寸的在那个水泥灰上磨着,那种恶臭的味道,也一阵阵的散发出来,臭气熏天。
“他娘的,真是倒霉,这么臭,今天我媳妇肯定不让我上床睡了。”
一阵谩骂,大家心里都恨死了刘海中。
刘海中的眼睛早就被糊住,对上面的情况一无所知,整个身体都依托在了绳子上。
突然,
绳子一阵断裂。
“扑腾。”
刘海中再次重重的人摔了下去。
“哎呦。”
那些拉绳子的工友们,都一屁股坐在厕所地上疼的嗷嗷叫。
“这什么破绳子,啥玩意儿,疼死老子了。”
刘海中在底下更为惨烈,溅起来的屎尿,再次的浇在他身上,浑身上下,都浸透了,衣服也早就被泡软了。
众人只能找了一根更粗的绳子,再次搭救,这次,大家齐心协力,刘海中终于被拉上来了。
关键时刻,
前面拉绳子的大喊。
“哎呦,卡住了,卡住了。”
众人纷纷侧目,只见刘海中被卡在坑位底下,横竖上不来,沉渣泛起,陈年老屎的味道,那别提多酸爽了,大家伙都要吐了,各有默契的退后到安全距离。
刘海中的手都磨破了。
破了皮的手,粘了那些污秽东西,疼的他只哼哼。
只剩出气的鼻子。
“刘师傅,你侧着身子,转过去。”